“任家小公子蛰伏数年,终于找到证据翻案。上头那贵人为了自保,舍了徐家,以至徐家男子流放,女子没入贱籍为奴。”
“现在那任家小公子隔三差五就要找希玉一回麻烦,要么自己去迎芳阁对她冷嘲热讽,要么把她弄到自己府里嗯嗯嗯嗯……”
沈烛音:“?”
“嗯嗯嗯嗯是什么?”
“咳。”谢濯臣听不下去了,出声提醒。
言子绪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嘟嘟囔囔,含含糊糊道:“小孩不用懂!”
摆摆手岔开这个话题,“反正那任家小公子对她是又爱又恨,他俩的故事放话本子里都能写个百回,任小公子绝不会让她轻易被别人赎走的。”
“啧。”沈烛音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谢濯臣瞧她认真的模样就想笑,“怎么,想帮她?”
“砰!”
沈烛音一锤桌子,愤愤不已,“我说她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原来还有这茬。后天我非得把她打扮得比仙女还漂亮,让她去钓一个比那什么任小公子更有权有势的!”
谢濯臣幽幽道:“让她因为美貌而成为别人的附庸,未必有和旧人互相折磨来得有前途。”
“其实我觉得,任小公子对她是真爱!”言子绪感叹道。
沈烛音轻哼一声,“爱又怎样,伴随爱的痛苦就不是痛苦了吗?”
言子绪沉默、点头、和她击掌。
“有道理,我支持你!”他莫名生出斗志,“钓一个大权贵!”
谢濯臣:“……”
他们在兴奋什么?
——
因为后日沈烛音要去迎芳阁,所以言子绪把宴请合作商的日子订在了同一天,方便一起过去。
当天晚上,沈烛音一到,就在门口看见了希玉的婢女在等候。
一见到她,便热情地将她往楼上引。
沈烛音在上楼前回头冲谢濯臣眨眨眼。
“知道。”谢濯臣没好气道。
沈烛音模样认真,“虽然你喝醉了比你现在要可爱,但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不要贪杯哦。”
谢濯臣屈起食指敲她脑袋,目露不满,“可爱形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