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早上那副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思绪良多,谢濯臣坐在桌前双眼失焦。
便宜都占了,是不是该负责任了。
可是……这怎么开口?
烦。
“谢兄?”言子绪觉得很不对劲,“我有个问题。”
“说。”
言子绪表情疑惑,“都三天了,你只看这一本书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这一页,这一页内容这么难悟吗?”
谢濯臣“啪”一下把书扣桌上,“管好你自己。”
言子绪委屈巴巴,“哦。”
他还没说完呢,他还发现,昨天和今天,谢濯臣犯困了!
但他不敢说。
另一边,沈烛音和希玉在门口指挥,在宅院门前挂灯笼,算作招牌。
门口摆摊违反规定,她们便把东西放置在院子里,反正里边也宽敞。
希玉抱臂,用手肘戳了戳她,“你那事怎么样了?”
沈烛音眼皮都睁不开,扭头指着自己的黑眼圈道:“你看,我都熬三天了,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就证明是你……那啥呗!”希玉耸了耸肩。
“万一是他隔几日才那个一次呢!”沈烛音忿忿,“我还能熬,再看几天。”她掌心括在嘴边,压低声音道:“我那天晚上看了,这里……”
她拍了拍胸,“有莫名其妙出现的瘀痕。”
“万一是你自己弄得呢?”
“滚!”沈烛音气急,“你就这么信他不信我?”
希玉轻嗤一声,“既然你那么确实是他干的,那你直接摊牌呗。他都这样对你了,肯定不会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