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绪震惊,“这是书房,你该不会……”
“带着你满是废料的脑子滚远点。”
“好勒!”
谢濯臣斜睨她们,“你们在门口嘀嘀咕咕什么?”
什么他不能听吗?
沈烛音边走进来边解释,“我跟他说厨房有刚做好的糕点,再不去就被希玉吃光了。”她将手里的酥饼送到他嘴边,“我新研制的桃花酥饼,就这一个哦。”
谢濯臣照例咬了一口。
咀嚼到一半顿住了。
沈烛音在他身边坐下,“怎么样?有没有和娘亲做得像?”
谢濯臣盯着平平无奇的酥饼,“你加什么了?”
“母爱。”
谢濯臣:“?”
反手捏起她的脸,“你再给我说一遍?”
沈烛音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疼啊!只是一个预防小孩生病的草药汁!”
谢濯臣哭笑不得地松了手。
“你老是捏我脸,都捏肿了!”沈烛音不满,“上次还被唐扬说胖了。”
“他胡说的。”谢濯臣掌心贴上她的脸,给她泛红的地方揉了揉。
沈烛音的目光忽然锋利,他这个揉脸的方式跟揉她胸的方式一模一样!
谢濯臣被她盯得不自在,“怎么了?”
“阿兄……”她往桌上一趴,目光灼灼,幽幽问道:“你前几天是不是梦到我了?”
完蛋,谢濯臣心想,她果然有所察觉。
他该不会真弄醒她了吧。
“为什么这么问?”他面上平静,嘴里的桃花酥饼食不知味。
“因为你说梦话叫我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