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邵。
沈烛音瞳孔一震,想要抽身离开,却被谢濯臣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他进来了也看不到。”谢濯臣的手附在她腰上,神色冷淡地低声道:“继续。”
沈烛音浑身僵硬,环抱他的后颈,在他古井无波的注视下,咬着唇瓣,艰难扭动腰肢。
“进来。”
沈烛音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谢濯臣俯身轻吻在她眼角,似是安抚,但同时冷漠无情地重复道:“继续。”
听到谢濯臣声音的楼邵略带迟疑,他瞥了一眼自己缠着绷带的手,心中郁闷。
真是玩不起!
他有预感,开了这张门绝没好事,但他决不允许自己畏惧,重重地推开门扉。
直接愣住。
他看不到沈烛音的表情,只能瞥见她红透了的耳朵。她被谢濯臣搂在怀里,努力的扭动。男子外袍之下,只有悬空的赤足外露,紧绷着,又在颤抖。
他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却又什么都知道。
“你们……”楼邵分不清自己是羞是恼,“你们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不管是情绪还是身体的反应,沈烛音都绷不住了,紧闭双眼伏在他的胸前,抿着唇,肩膀发颤。
谢濯臣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附在她脑后,顺着她的长发往下轻抚。
“难道你有?”
楼邵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谢濯臣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不管他怎么闹,怎么针对,谢濯臣不会对他有这般强烈的敌意。
甚至算得上包容。
可是现在……
“这是你派人干的吧。”楼邵抬起自己的受伤的手,“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
谢濯臣嗤笑,“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是什么君子作风吗?还是你嫌伤得太轻?”
“无耻!”
“最没资格如此评判我的人便是你。”
谢濯臣神情冷漠,“说好只是逢场作戏,你却要故意碰她来挑衅我。觊觎别人的妻子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吗?还是在你心里,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无关痛痒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