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起城南已经流血红肿的手。
声音明显沉了一些,说:“周栀南的一节乐器私教课,大约1000多…美刀。”
“他大概零零散散在学,大提琴,小提琴,吉他,钢琴,架子鼓,古琴和其他,大概总共学了不下十余种奇奇怪怪的乐器。”
“这其中还不包括更加昂贵的乐理课和泰拳、格斗的课。”
“周栀南这双手一伤,耽误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更不用说其中浪费的时间和金钱,一时我也算不出来会耽误多少。”
“而你们作为老师,不但犯错的对方家长我没见到,只有我一个人面对苦主,还在其他人都送去就医的情况下,把他们俩留在了这里。”
“他们是没受伤吗?还是周总没和你们交代,周家的少爷应该怎么对待吗?新楼已经盖好了?”
城南城北惊讶地看着他哥,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他哥以钱势压人。
主任哑口无言,老师也退后一步。
周丌带城南城北去医院。
走之前跟主任说,让他通知那个受害女孩儿的家长,如果到时候因为其他原因,比如担心女孩子名声受损什么的,不好出面,那请他们提前出具一份情况说明书。
周丌带他们俩个去医院医院处理的伤口,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淤青。
城南的手最为严重,严重的挫伤。
回家的路上,周丌一边嘱咐司机,把事情瞒下来,先不要让家长知道。
另外让司机王哥去找一个女O的家长和所有提前知情的学生,要一份知情同意书。
软的不行来硬的,包括校方那里也是一样,另外现在就联系律师,看看还需要什么,提前准备。
王哥是个司机,但有些时候又可以不仅仅是个司机。
这是丌从陵给周丌的人,绝对的安全可靠。
丌从陵在某些方面给了周丌相当大的自由。
回到家里,周丌坐着,城南城北两个伤员站着。
周丌的表情严肃,决定让他们俩好好感受一下来自哥哥的“爱”。
城南城北大气不敢喘。
周丌看着他们俩个沉思了一会儿,问他们,“能给我一个你们行事如此愚蠢的理由吗?”
“这么简单的事情,办的如此糟糕,还卷进了无辜的人,你们需要反思一下自己。”
城南挥了下手,无奈的解释:“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不得不去,万一女孩子真的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那才是真的……”
“好了,停下。”周丌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