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也是一只小狐狸。
不过,我也就不客气了,先吃点豆腐,收点利息。
我低头亲住萌萌的嘴,然后手从萌萌的后背绕到前面,在手该放的地方暂做停留,然后再想往下游走。
萌萌却阻止了我的进一步动作,不肯为我“夹道欢迎”,此刻我是想通了,萌萌却没有想开。
第二天,当我起床的时候,萌萌已做好早饭,萌萌大姐已坐在院子里。她不停地打量萌萌和我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什么端倪。
“萌萌,许苗睡觉呼噜声大吗?”好半天,萌萌姐来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我们又没有睡在一起。”萌萌有点烦她大姐。
“萌萌,你怎么睡觉磨牙啊,我推了你好几次,也没推醒。”我故意胡说,“肯定是做梦啃猪尾巴了。”
萌萌也知道我胡说,也没有理我们。
“就是,萌萌从小睡觉就爱磨牙。现在还改不了这个毛病。”萌萌姐立即接嘴说。
“是吧,还说梦话。”我又给萌萌罗列了一条罪名。“睡觉还不老实,腿直接压在我的肚子上。”
萌萌姐惊讶于我的“坦白交待”,便心满意足地拿着一个鸡蛋饼走了。
“哥,你这吧嗒吧嗒一说,你是快活了,这要我怎么解释啊。”萌萌一脸的幽怨。
“宝贝,解释什么啊,你想开了,我想通了,我俩生米做成熟饭了,就这么回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哥,你越来越流氓了。我们这的话你也学会了。”
“宝贝,我们就是睡在一起了,你也23岁了,也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不用解释。”
“哥,她们现在不是让我解释睡的问题,而是让我解释怎么没怀孕的问题。是不是我有病啊,你有病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那你怎么没有怀孕啊?是不是有病啊?”
萌萌丢给我一个白眼,转身去了厨房。
收拾好厨房,我和萌萌就去了农场。
香椿虽然是今年刚栽的,但绝大多数都已成活。已有员工开始采摘,然后用盐揉盘,晒干,就可以装入塑料袋封口,储存。
干香椿兑上干河鱼,这可是大山里的一道绝配硬菜。我的饭店卖到八十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