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皆有?
不管了。
这事儿便宜二哥自己处理。
他娘的。
就说天命之子的家属做不得,小爷都躲在外头开青楼了,他们居然还想针对我。。。。。。”
两人走上七楼。
七楼到十二楼是赌坊。
麻将、牌九、扑克应有尽有,荷官是柳七从各处赌坊重金聘请的高手。
又培训了一个多月,技术没得话说。
欺负那些小白那是手到擒来。
穿着短裙的婢女穿梭于各个桌子,为豪客们提供点水果点心,服务态度绝非其他赌坊可比。
赌坊的总管事是陈正。
这厮无师自通。
早就秘密收买了一大批世家子的家奴,给他们抽成,让他们窜戳自家主子过来玩牌。
这会儿才刚开业不久,七楼基本上已经坐满了客人。
陈知安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杨先宪。
他意气风发,坐在轮椅上摔出王炸,兴奋的差点站起来。
陈知安想起储物戒里还没送出去的亵衣,叫来陈正让他盯着杨先宪。
要是这厮赢钱了,就把他带到千金楼。。。。。。
不弄他已经是看在他残疾人的份上了,哪能让他从青楼带钱离开?
巡视完赌坊。
陈知安和柳七又乘着缆车去了登科楼。
那两尊虚神境强者不知道在等什么,居然没有在千金楼出手。
登科楼前三层是戏院和说书。
此时戏院正上演长安四公子御剑远游连斩三百匪寇的戏剧。
演员们都是武者,虽然没有踏入先天境。
但飞檐走壁不在话下,配合着十面埋伏的琵琶曲,跌宕起伏、杀机四隐。
从没见过这种戏码的客人们看得目不转睛,纷纷掏钱打赏。
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