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
扶盈状似欣喜,面上展露出感激动容。
被万千男子奉为天仙的赵氏女臣服于自己,明王陡然升起一股骄傲。
收拾妥当后明王走出房,他一离开,扶盈脸上笑容尽数消去,只剩清冷疏离。
当日收房消息传至府邸,人人暗道赵扶盈终于熬出头。
唯有那一方印湿的绣枕,知晓夜深人静时女子流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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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南缃和凌恒又一次不愉快争论后,南缃数日没露头。
凌珩知晓她心里有气,也未唤她伺候,更多的时候则独坐在桌案前看着窗外出神,似期盼着什么。
细心的刘妈妈察觉到主子这几日郁郁寡欢,想到几日前少男少女不欢而散,时至到今日南缃甚少露面,思量着许是与这有关。
于是撺掇南缃前去伺候,问问太子午膳可有吩咐。
彼时茗山也正巧在寝殿请示主子午膳事宜,凌恒想了想,道:“常吃清淡膳食,今个儿倒想用些有味道的。”
太子一向对膳食不上心,每每也吃不了几口,难得听他如此说,茗山赶忙追问。
“做个鲜辣虾锅吧,少些辣。”
茗山欢喜应下,“殿下有胃口就好,这也是身子转好迹象。”
主仆俩正说着话,被刘妈妈催促前来的南缃也进了房,询问午膳之事。
“殿下说了,准备个”
“随意。”凌恒开口打断。
茗山眨了眨眼,就听主子继续道:“只要不是辛辣和鱼虾之类便可。”
南缃哦了声,应下后退出房。
茗山甚是纳闷儿,人一走便迫不及待开口,“殿下,您方才不是说……”
凌恒笑着抬手止住他话,见主子如此茗山不再追问,心里却翻来覆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