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川收敛心思,冷笑了下,忽然伸臂将她从自己身后拽了过来,一把抱起她,将她压在面前的大理石台面上:
“你的心还真是闲不住,就是要嫁别人,也等我死了再说吧。我能陪你多少年?这几十年的功夫你都等不及?”
他撩起她的裙摆,质地良好的裙摆布料如花瓣般堆迭在坚硬的台面上,露出她裙下细白笔直的两条腿,因是居家散漫的打扮,她里头连内衣都没穿,粉嫩地泛着点嫣红的腿心就这么露在他面前给他看。
不穿内衣——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他插了太久,两瓣娇气的肉唇有点红肿不适,她便不愿穿内裤。
午后的日光金辉一般照进室内,如一层泛着金光的纱,披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让她浑身拢着温暖圣洁的光泽。
这颜色也让他想起她的尾巴。
泠月向他撒娇:“几十年?你可真敢想,难道几十年之后你就不要我了?我好好的一条人鱼,给你白睡了几十年,然后你就想一死了之,把我一个人抛在世上,以后再也不管我了?”
她咬了咬唇,“我会让你永远都陪在我身边,让你照顾我一辈子……”
周明川那时还未曾理解她话中的深意。
他将她两条白嫩的细腿挂在自己臂弯,解下腰带,毫不费力地用这个姿势又抵着她插了进去,肆意享用她姣好的身体。
他抽插地又快又急,虽不至于让她受伤,可仍旧让泠月哭哭啼啼地故意闹起来,纤细十指攀附在他肩膀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
沐浴在午后的日光里,她看着身上男人沉溺情欲中的动作,长久地记住了这一刻的光阴。
几年时光转瞬流逝,泠月的大学时光平稳地度过。
这几年里,周明川的伯父一家已经被他以一己之力打压得再难翻身动弹,自他伯父前年忽然中风后半身不遂,卧病在床犹如废人一般之后,他一家子如群龙无首,自乱阵脚,一家子连个能拿出主意的人也没有。
伯父一家的两个堂弟原本还为了这偌大的家业想要拼死挣扎一番,但是一次次被周明川略施手段就打压进尘土之中之后,他两人倒也彻底死心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在老爷子那里拿了一笔钱,而后彻底堕落了下来,终日沉溺酒色享乐之中,孩子倒是没少生,倒也叫周老爷子提前当上了曾祖父。
不过弄出来的两个孩子,都是在情色之地里认识的女人使了手段偷生出来、借以逼婚的,也被捅到了周老爷子面前。
然而老爷子对自己的曾孙似乎兴致淡淡,压根不是很喜欢。
生下孩子的“曾孙之母”试探地想要老爷子给孩子取个名字,老爷子都懒得搭理,不过是叫自己的私人助理拨一笔钱打发了她们就罢。
这倒是让周明川的母亲楚女士很得意:“没名没分不清不楚的,你爷爷哪里稀罕认!连带都带不出去见人!他又不是没有孙子给他生曾孙的。诶,你也不小了,你爷爷难道就没有催你结婚的意思?他这个年纪,肯定还是想抱个堂堂正正明媒正娶孙媳妇生的曾孙,以后……”
周明川礼貌却疏离地略过了这个话题,没有搭理。
泠月在四年大学之后读研的校区,离周家在市区最繁华地带的那栋大楼还算很近。
周明川于是在市区地皮最昂贵的地方又买了一栋占地甚广的别墅作为他们同居的爱巢。
在每平方地价几乎超过六十万的绝对奢侈之地、各界顶级富豪置业定居之所,
在别墅的室内,她却有一个一百多平衣帽间,专门用来放置她应季的奢牌衣物和昂贵首饰;
在室外,她还有一个两百平的泳池,只为给她在水里安心快乐地游泳、玩尾巴。
泠月的姐姐偶尔来别墅和他们一起用餐,也不免感叹道:
“他养你,养得花钱如流水,在你身上的花销真是已经堆出了一座金山了。”
有时连烨星心下也不禁感慨,这个妹妹,名义上是他们家的孩子,可是实际上论养育她的心血和精力,却是那个男人付出的最多。
泠月却更加骄傲地扬起脑袋:“那又如何?一座金山算什么?这是因为我愿意,才让他有机会给我花钱。否则纵使他能用他的钱把大海填平,我也未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