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说不出话来,只是摆了摆手告诉他现在还不可以。
他有些失望,可还是听话地跪在地上等着。
西裤撑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今天本来就打算晚上回来和她过夫妻生活的,从下班回来的一路上就心猿意马,不知道憋了多久。
往常,他肯定已经不管不顾地按着她的腿入了进去。
即便她拼起反抗挣扎,如何痛哭流涕向他求饶都没有用,只要扶着那根肏进去了,她就是一滩水,随便怎么弄都没有事。
可是他现在也明白了,他不能那么做。
他以前怎么能那样对泠月呢?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吧。
她多傻多单纯啊,那条项链,本来买来就是折辱她的,他曾经让她不着寸缕地带着那条项链站在落地窗前被他抽插,然而她却依然这样珍惜他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
是他配不上泠月对他的感情,所以往后余生,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去偿还泠月过去所受的来自他的委屈。
他是这么想的。
十来分钟后,泠月终于慢悠悠地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胸口有些胀痛了。
她坐正了身体,用脚踢了踢他:
“我的小狗呢。”
“我在。”
“你站起来。”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
性器支起的帐篷刚好就在书桌的上方。
雪白的玉足搭在了上面,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足心。
“掏出来给我看看。”
她给他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