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浓度太高,尤其腺体血液中的浓度最高,每次去实验室抽取的就是那里的信息素,水苓直接吃到等于服用了信息素药丸,臣服反应能让oga像吃了春药一样迷炫。
徐谨礼无奈地笑了两声,他光顾着和她厮磨、哄她开心,把这件事给忘了,确实色令智昏。
他抽出手指,换成性器插进去,填补oga过于急切的渴望。
“嗯……”水苓揪着枕头,难耐地后仰,深吸一口气,再看着徐谨礼时的眼神都变味,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叔叔,您进得好深……喜欢……”
这种感觉很新鲜,尤其平时她太害羞,和现在判若两人。徐谨礼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恰好水苓也在看他,笑得天真过了头,出口的话让他手臂上的青筋贲张。
她说:“老公。”
甜丝丝的一声,声音不大,像是在和他说什么秘密。
徐谨礼陡然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把枕头扔到一边,将她抵在床的靠背上狠厉抽插,没了一贯的耐心:“叫谁呢宝贝?还认得我是谁吗?”
水苓被肏得呼吸都断断续续,呻吟溢出口中,连眼睛都睁不开,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徐谨礼看她已然没有理智,停下动作,捏着她脸颊的手有些力道:“睁眼。”
听见他说话的水苓下意识照做,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哼了一声:“嗯?”
徐谨礼几乎是在命令:“叫我。”
水苓的眼神并不清明,她含糊地念着:“老公……”而后扭着腰吞吃他的性器,缓解欲望。
他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丝毫不动,非要问出个结果:“谁?”
“水苓,谁在操你?”
女孩看着他,伸手摸他的脸去亲他,一下又一下,和小狗扑过来似的,又在他颈间乱蹭:“叔叔……徐谨礼,老公,动一动……”
有一种令人颤栗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心脏,徐谨礼压着她吻,把她顶撞得逐渐溢出哭腔,喉中含着声声呜咽。
唇舌分开之际,她躲在他怀中喘个不停,呜呜直哼,呻吟不如肉体的碰撞声鲜明,被操得急切又短促地呼吸才能缓解快感过头的麻痹感。
她抱着他的脖颈,忍不住去抓他的背,被操出泪来,哭着叫他:“叔叔、那里……嗯…呜呜,叔叔慢一点。”
徐谨礼今天格外好说话,要慢就慢,他缓缓动作,俯首舔她的腺体,那里还有他标记时留下的齿痕。
过慢的抽插造成的异物感太强,他在身体中的存在感太明显,水苓像是要被他破开,又变了说辞:“快一点好不好,好难受……叔叔,难受。”
徐谨礼跪在床上,看她躺着,小手握成圈蜷在锁骨处,嘴里断断续续叫他叔叔,乖得不行。
他笑了一声,拉着她的膝弯将两人的交合处贴近:“黏人精。”
抽插的频率快起来,水苓感觉快被他肏化了,密不透风的信息素裹着她,没一会儿就被肏上了高潮。他的手指拨开肉瓣去寻那一小粒肉核,水苓被他碰到时抖了一下,随后因为他的抽插和揉弄禁不住哭噎求饶:“papa、不行了,不行……”
直到一股清液浇在徐谨礼的手指上,他才松手射进去。过来吻她时,女孩还在喘个不停,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阴道一绞一绞地收缩。
徐谨礼被她不自觉溢出的桂香搞得有些发醉,但同时又很清醒,没有什么副作用,除了想肏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