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啊!!!
“呜呜呜,我错了。”司徒浅求饶。
她就不应该招惹这么一对变态兄弟!男色误人呀!
只听房内的床吱呀吱呀响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暗下来房门才再次打开。
晕过去的司徒浅睫毛还挂着泪珠,小脸红扑扑。
尉迟瑾和尉迟修在门外无言的对峙。
第二天司徒浅是被饿醒的,浑身酸痛,声音沙哑。
见人醒了,尉迟修一把将人抱起走向桌子。
看见桌子满满当当的食物,司徒浅立马闭嘴了。
先吃饭,骂人什么时候不能骂。
见女人听话的窝在自己怀里,尉迟修眼底的冰霜化了一点。
见尉迟修不打算让自己动手,司徒浅也没说话,只乖乖的接受投喂。
司徒浅机械性的张嘴吃饭,咀嚼,吞咽,思绪早已飘远。
自己是穿进了什么np肉文里?司徒浅不禁怀疑。
尉迟修饶有兴趣的看着发着呆还能乖乖吃饭的女人,好像有点可爱?
尉迟修早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一种叫司徒浅的毒,还中毒不浅。但好像又乐在其中?
那就一起沉沦吧,别想着逃,司徒浅。尉迟修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医阁的尉迟瑾好像今天的心情格外好,眼底的笑意明晃晃。
日子一天天过,司徒浅却觉得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两个死变态不知道怎么达成一致的,死命的一起折腾自己。
好不容易她休息会出去遛个弯被尉迟闻逮个正着,最后颤抖着腿回的房间。
水深火热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但最近两个月阁主之位的争夺战打响,他们几个也没空折腾自己了。司徒浅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简直幸福哭了。
太好了,腰不疼,腿不酸,这日子有盼头了!
但还没笑两秒,毒又发作了。
司徒浅疼的冷汗直流,趴在床边奄奄一息。
霖阁的唐晚也一样,苍白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