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你把那个细作的话重复一遍。”冬长老的声音冷的掉渣。
春长老此时胸口一片红,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
夏,秋两位长老满脸严肃。
“白霓裳供诉,司徒浅,唐晚,皆是细作。”尉迟修声音毫无波澜,眼底的痛苦快速闪过。
话落一群黑衣暗卫涌入,团团围住了司徒浅和唐晚。
刀光刺眼,司徒浅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唐晚脸白的吓人,袖下的手紧攥着。
“公子,有证据吗?”司徒浅声音又柔又轻。
尉迟修定定的看着司徒浅。“若没有证据,便不会召你们来了。”
唐晚抬头看了眼尉迟霖的方向,尉迟霖不忍的偏头不看唐晚。
唐晚苦笑了一下,对司徒浅说:“抱歉,连累了你。”
是她上次和白霓裳说过司徒浅的身份。
司徒浅只是扫了眼场上那三个男人,摇了摇头。“迟早会暴露的。”
南夕根本没打算让她们活着回去,她们的作用就是给暗处那个细作铺路。
两人的对话便是承认了,在场的人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司徒浅和唐晚。
幽暗的地牢里,司徒浅双手被绑在架子上。
白霓裳在旁边的牢房看见这幕哈哈大笑。
唐晚则在另一个地牢由尉迟霖审问。
尉迟瑾双眼猩红,一步一步靠近。声音嘶哑又痛苦的问:“从一开始,你就抱有目的接近我是吗?”
司徒浅没回答,只是垂着眸子有些委屈的说:“这里,有点冷。”
“你不要转移话题!”尉迟瑾怒吼。
突然被凶的司徒浅眼泪汪汪的看着尉迟瑾。“人家真的冷嘛…”
尉迟瑾沉着脸从桌上拿起一杯水。“这是蚁毒。吃了之后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撕咬,浑身发痒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