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从刮弄变成暧昧不明的戳顶,他顶她的小舌,湿湿滑滑地顶着,像开冻的河水托起一朵春华,掌住她后脑的手,食指正簌簌沙沙摩着她的耳骨。
滋滋的亲吻声一迭接着一迭。
他好热,好温暖。
底下那根东西已然隔着裤头,硬邦邦地戳到了她。
“小蘅……”
杜蘅的心乱蹦了几下,舌头被他含住,说不出话来。
他出了些汗,一点淡淡的牲口味藏在汗气里。
很特别的体嗅。
很能醉人,她不讨厌。
比牲口还好养活,还耐活的男人,胸肌跟着鼓胀了起来,他把她顶到房门边上,粗重的喘息喘得很克制,仿佛不远处有外人在场。
声音只绽放在她耳边。
如同子弹有它自有的射程。
一只手在她腰上抚摸,隔着衣服徐徐往上,摸到内衣扣子时顿了几顿,又慢慢退了下去。
“进屋。”
杜蘅咬了他下唇一口。
简单两个字,听得陈顺五脏起火,脑子里浓烟滚滚。
屋里没开灯,他一把抱起她,这回改为他仰头,等她落下嘴唇来。他的力量让杜蘅觉得自己太过轻盈,腾空瞬间,两条细腿顺势锁住了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吻他。
吻得有点狠,带些小兽似的啃咬。
陈顺心都跳快了,腿部肌肉记得这个他亲手建起的小院的每个细节,哪怕蒙住他的眼睛,肌肉还记得各种路径。
他对屋子熟悉,但对她的身体不算太熟悉。
尤其是脱下衣服的身体。
“是什么?”
她骑坐在他大腿上,问他。
陈顺满脑擦火星,五脏像在互相啃咬。
她要他闭眼睛,他照办不犹豫。
听到她解扣子的声音,感受到贴上他带汗胸口的柔软。她挺了腰,那只扶在背脊上的手告诉的他,她一挺,这股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
淡淡的馨香。
微挺的小肉。
陈顺血都凉了,没出息的吞咽声,她不可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