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乖。
愈看愈撩动人心,愈看愈想狠狠揉进骨子里去。
姜宴卿喉结一滚,又吻住了潋滟红润的唇瓣。
“唔~”
一吻毕,借着晦暗的烛火,殷姝看见一道划开的银丝,暧昧极了。
殷姝羞红了脸,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知道若再不制止他,怕是今夜不能好生睡觉了。
“宴卿哥哥,我们睡觉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又试探的软软吐字,“好困,腰也好酸。”
“酸?”
姜宴卿错开丝滑的绸衫,大掌落在少女后腰处,“那宴卿哥哥给姝儿揉揉。”
下巴搁在少女的玉颈深处,倒真的没有别的动作?。
殷姝眨巴着眼儿不敢乱动,可平薄的小?肚子被徐徐的大刀凹进硌着,她?吓得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两日?已经那么?多了,他怎么?还不够,怎么?还能嚣扬愈大……
她?试着挪了一挪,腰窝被轻轻掐了一下,“乖姝儿,别动。”
低沉的声线又掩抑了什么?,喷出的灼息似也带出了魅醉,殷姝微微颤栗,紧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僵硬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那实质感还在,又被紧紧抱着,这如何睡得着?
不知沉寂了多久,殷姝听见两人砰砰的心跳声,姜宴卿冷不丁开口:“姝儿练过?字吗?”
“嗯。”殷姝乖巧应了声,没明白姜宴卿话中的深意。
“那我教姝儿练练新的好不好?”
说话间,狼毫被塞进了手心里。
殷姝娇呼惊促,手儿却被箍得严实,她?被带着握紧,可她?的手小?,正确的握笔姿势有些艰难。
“姝儿真是不乖,”
男子自身?后蹭着少女的面颊,意味深长道:“倒真让我养娇了,笔也不会握了?”
他恶劣勾唇浅笑,状似大发慈悲,“看来今日?要好好教教了。”
殷姝欲哭无泪,秋水般的烟眸笼照一层水雾。晦涩的光线中,手中的狼毫成了唯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