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着吃,有菌子顶好,要是再放点……嗨,拉倒吧,你自己看着煮吧!”
庄小兰差点说出叫他煮些补身的药了。
明清朗穷成这样,哪买的起药!有鸡吃就不错了!
明清朗恩了声,说:“我上月进山时捡了点菌子,早就风干了,我就取些来煮,”明清朗来到门边,又转回,问:“要不要起来坐会子?”
这会太阳已下山,天还不黑,就是气温冷了很多,庄小兰一想,却还是点头。
这身子属实太糟,大多是睡出的毛病,即使不晒太阳,坐着也比躺着强。
明清朗给她搬竹椅来,搁火炉旁,她烤着火炉并不冷。
庄小兰早就注意到,这把椅子是整个明家唯一的上了油漆的家具,很可能是为了迎娶她而特意购置的。
哎,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好快明清朗从河边回来,手中提着洗过的鸡还有兔。
他忽然问:“白日有人来过?”
庄小兰点头,说:“武梁来过趟,说是帮你送柴的……还有,我二婶来过了她说家中的布有点潮,就取出去晒了下。”
庄小兰是故意没说实话。
她想试试这个便宜夫君的态度。
明清朗闻言,表情不明地瞧了瞧外边杆上晾着的布,眼光一闪,却也没有说什么,搁下东西后便把几匹布收回来叠好放回柜中。
庄小兰眼睛眨了眨,也没说话。
仿佛二婶偷布的事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坐在炉边看明清朗在锅台忙,先把鸡料理好,又生火,把泡好的菌子跟鸡一块放锅中煮。
炉灶烧的柴是下午武梁送的,明清朗挑几根粗的搁灶中,粗柴烧的久,这样,他就不必一直守着炉。
忙完锅那边,他又把二只兔抹了点盐存起来,如今不热了,上盐能放好多天。
锅台是一大一小,大的煮鸡,小的正好能做饭。
先把饭煮半熟,再把两个灶正中的隔板搞开,煮饭的灶就可以过火了。
这样既能省柴火,又能提高效率。
明清朗利落忙完,庄小兰这边炉上放的黄沙壶中的水也开了。
他取碗出来倒水,搁庄小兰身旁,又接着忙。
盯着明清朗忙来忙去的身影,庄小兰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