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阳王摸了摸笼中的鸟儿,道:“承安侯,与咱们瑞阳王府倒也算家世相当。”
最重要的是,承安侯名望颇高,一向并不支持朝中党争,若是能与其联姻,对自己会是个助益。
“既然喜欢,为何不去提亲?”瑞阳王问。
陈敬之一怔,不知怎么开口,说郑溪并不喜欢自己?自己几次三番示好,都被郑溪冷脸拒绝。
瑞阳王看着儿子,笑了笑:“你啊,还是太年轻。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喜不喜欢你,是最不要紧的事。爹只问你一句,你可愿意娶她?”
陈敬之自然求之不得,“儿子愿意。”
瑞阳王道:“那便得了,明日爹便让娘上门,与承安侯提提这事儿。”
陈敬之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仿佛已经看见自己与郑溪结为夫妻的美满,只是想到郑溪的态度,又有些不安。
“多谢父王。”陈敬之道了谢,告退。
他出了王府,去寻自己的好友。
好友自然问起昨日后续:“郑姑娘是不是很感动?”
陈敬之叹了声,没说什么。但好友已经从他的态度中猜到事情结果,讪讪笑了笑。
陈敬之又想到父王的话,一时间心中情绪更为复杂,索性只与友人畅饮一番,将这些事情都暂且抛之脑后。
翌日,瑞阳王妃登门,并未正式提亲,而是与承安侯夫人有意无意提及此事。
毕竟承安侯府若是不愿意,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得先打探打探。
承安侯夫人对这桩婚事倒是挺满意的,只是想到自己那个倔女儿,又叹气。
“我恐怕还不能给王妃答复,等我再劝劝溪儿。”
承安侯夫人与郑溪一番苦口婆心,郑溪听得霍凭景成婚后已经心死,终于态度有所松动。
“阿娘不必再说,女儿会试着与世子多接触接触的。”
承安侯夫人听闻女儿终于愿意试着接受陈敬之,心中欣慰不已。
瑞阳王妃将此事告诉陈敬之,陈敬之亦是欣喜万分。
唯有听得消息的赵婉妍,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