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谢怀扶进?去,让他坐在玉台边,双腿浸入池水间,问他:“舒服吗?”
潮湿的雾气缭绕在二人之间,氛围间徒增一丝旖旎。
谢怀眼中?三分水汽,望着姜婵眼含淡笑,带着醉人的温柔。
他声音喑哑,像是?怕姜婵听不清,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舒服。”
短短二字,被他说的暧昧不堪,动人心弦。
!
姜婵羞得满脸涨红,猛地后退,捂住滚烫的耳尖,像只被惊扰的小兽,等着圆亮的眼睛望着他。
然而谢怀却神态清明,见她这样,歪头不解:“怎么了?“
恍若方才如魅狐般勾人的,不是?他一样。
心底被不知名的狂热情绪淹没,姜婵捂着愈发滚烫的脸颊,转身愈逃。
却被谢怀牢牢抓住手?腕。
扣得死紧。
“去哪里?”男狐狸一脸纯真,明知故问道,“你不泡了吗?腿伤未愈,怎可懒怠?”
这算哪门子的懒怠??
姜婵羞愤地望着谢怀,心里又无法反驳,只得留在这里,带着闷气地将腿放了下去。
枕玉台的池水就像是?麻药精,每每泡着都会使她倦意?万分。
不知不觉,姜婵将头枕在谢怀肩上,陷入了沉睡。
迷糊间,恍若有人将她抱起。
池水沾湿了她的双腿,又沾湿了二人的衣襟。
衣衫潮湿,身形相贴。
她枕着某人的胸膛,听闻一声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坚定?的心跳,传达进?姜婵耳中?。
灵力穿过二人身体,蒸发干了所有水汽。
姜婵被人温柔地抱离枕玉台,手?脚轻柔地放在床榻间。
细密轻巧的吻落在她眉间。
“晚安,阿婵。”
声音像是?夏日午后的晚风,沉溺着千千万万的醉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