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
阗资在后面叫她。
“干嘛?”胡笳拧着眉,转过来看他。
“你走过头了。”阗资淡笑着把她拉回来,又不着痕迹地松手,“我们从这个口坐地铁。”
阗资定的是友好饭店。
从杭州东坐到龙翔桥,下来走几步就到了。
进了门,自有门童过来帮拿行李,胡笳警惕地扫了扫门童,对方程式化地微笑。
办理入住时,胡笳才注意到阗资定了两间房,这次他们分开住。胡笳忍不住对着阗资意味深长地微笑,阗资被她盯着,神色却自然。
“走吧。”他拿了房卡,轻轻说。
两间房安排在同一层,都是湖景房。
香槟色的房间,胡笳站在里面,模模糊糊地看着外面的西湖。
杭州还像是在夏天,天气暑热难消,胡笳放下斜挎包,就出去找阗资了。
阗资还在房间里理东西,见胡笳脸色红红的,拧开瓶水让她喝,又把空调调低几度。
胡笳玩着那瓶矿泉水,好奇地看阗资行李箱里的东西。
不同于她的潦草和随便,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十来个收纳包各不打扰。
除了必备的充电宝,阗资还带了个小水杯,另有耳塞、消毒湿纸巾、咖啡胶囊、薄荷糖、维他命,甚至还有个小药包。
“带这么多药干什么,你生病了?”胡笳在边上翻腾药包。
里面有感冒灵、布洛芬、连花清瘟,胡笳还看到几个名字复杂的药物,不知道是吃什么的,反正她只模糊地认出里面有两个是安眠药。
阗资把药包收起来。
“我没生病,但药最好带着,以防有人感冒发烧嘛。”他语气清淡地说。
胡笳又从他包里拿出个长长的吹风机,“那带吹风机干嘛,酒店不是有么?而且你是短发。”
“给你带的,这儿的吹风机不是很好用,吹不干。”
阗资帮她把吹风机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