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怕她痛,只想把前戏做足。
当然,他也有私心。他喜欢吃她的花蜜。
胡笳笑了,“干嘛老舔逼,我下面有这么好吃么?你还有瘾了?”
她吃上去香甜,他能不有瘾么?阗资耳根子红了,他闷声用手揉她,手指蘸着春水,按着她敏感的肉核,打着转儿。
明明是做着淫贱的事,阗资的眼神倒依然热烈明朗。
胡笳哼哼,忍住欲望,从阗资身上下来,趴到边上,用手撸起鸡巴。
她凑得太近,鼻子还能闻到阗资的荷尔蒙,她真好奇阗资的鸡巴是什么味儿。
她也会和他一样,吃上瘾吗?
胡笳想着想着,轻张开嘴。
少女的嘴唇粉莹,阗资能看见里面的舌头,带着甜蜜的津液。
她让唾液顺着舌尖流下来,滴到阗资的龟头上,胡笳用食指蘸着,涂开。
视觉太刺激,阗资哼了声。
他摸摸胡笳的脸,“用手玩,别去舔……脏的。”
胡笳眼里都是笑:“小狗也知道自己脏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她更用力套弄他,让阗资打起颤栗,“把眼睛闭上,不许看——”胡笳说了,阗资还犹豫看她,脸上脖子上带着红,欲望一路烧下去,他猜到胡笳要捣什么鬼,只是不敢去想,难道她真要用嘴去碰他?
她不耐烦起来,“快点闭上,听话,不闭眼就不做了!”
阗资只能乖乖闭眼,呼吸紧张。
胡笳的呼吸打在他鸡巴上。
阗资赤裸着,样貌英俊,身躯优美,有点像静穆的希腊神像。
只是,神勃起了,他闭着眼,表情挣扎,阴毛粗黑,胡笳握着他炽热的阳具,把舌头伸出来。
她轻轻扫过冠状沟,舌头像小蛇,温热的,轻如羽毛,但已足够打破他的防线,阗资蹙起眉,腰和屁股都跟着抽了抽,手赶紧按在胡笳肩头,抗拒她的爱抚。
说话时,他的语气已经不稳:“你别……”
可阗资还是乖的,没把眼睛睁开。
胡笳想笑,他有这么舒服吗?
之前做爱,胡笳就问他想不想被她口。
阗资的回答是不想,但他总是用亲吻代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