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笑着关掉震动棒,把她抱起来拍背,“又想中场休息啦?”
胡笳脸颊飞红,不肯说话,恨恨地咬上他锁骨,又去咬他的嘴,欲望黏稠如海。
阗资的阳具还埋在她湿软逼仄的甬道里,不上不下,不进不出,他哑声问她:“佳佳,我能动了么?”胡笳摇头,不许他动,用白嫩的手臂圈住他,宝艳的眼睛眯着他,藏坏说:“你说点荤话我再让你操。”阗资笨拙问她:“什么话?”胡笳偏头哼哼,“我怎么知道。”
他肉棒硬得厉害,胡笳又在发嗲,轻轻晃着大奶,身子白软香滑,真要磨死人。
阗资臊红脸,想着胡笳常说的,磕巴说:“想用臭鸡巴……插小逼。”
胡笳愣了会,趴在阗资身上哈哈大笑,叫他傻子。
阗资从头红到脚,只趴下身苦干。
两人办完事,胡笳还在笑他,叫他臭鸡巴。
阗资羞得恨不得遁地,软声求她别笑,垂眼说:“好丢人的。”
“有你在床上尿尿丢人吗?”胡笳问他,又是哈哈大笑,笑得人都缩起来,只喊肚子疼,阗资又是笑又是恨,把她抱进怀里揉肚子,胡笳看看他俊朗的眉目,觉得他真是个温柔可亲的,终于憋住笑,吻吻他脸颊,阗资扶着她的脸吻回来,两人抱了会儿。
房里灯光昏暗甜蜜,他喃喃说:“谢谢你。”
胡笳不解:“你有什么好谢我的呀?”
“有好多哦,说不清楚。”
阗资去冲澡了,胡笳懒洋洋在床上躺了会。
她的阴核现在还是肿肿的,震动棒和阗资加在一起太生猛,让她丢了好多次。
胡笳用手轻轻揉逼,很快又有了感觉,索性拉开抽屉,想找出震动棒再来一次。抽屉里头,除了性玩具,倒还有个隔层,胡笳往里摸了摸,总觉得后面有东西,她打开床头灯,将抽屉全部拉出,两排药跟着滚出,她心里有种陌生的恐惧感,只觉得这像是悬疑片。
她拿药出来看,它们是舍曲楚,思诺思,帕罗西汀。
药盒上的注释告诉她,阗资有抑郁症。
阗资洗完澡出来了,胡笳赶紧把药放回去,睡倒。
阗资真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帮她擦过身,换过睡裙,吻吻她额头。
他要睡觉了,胡笳闭着眼,在黑暗中听阗资拉开抽屉,吃过药,关灯,搂着她睡下。一个小时后,胡笳听到阗资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可她睡不着了。他有抑郁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在她之前还是在她之后?她不知道。但她清楚的是,阗资经常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