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命令狗狗都需要一些指令,这是我的指令,您正确下了指令并复读三遍,就能命令修勾我干任何事情了。”
蛇傲慢的瞥了纪林苏一眼,傻狗就是傻狗,狗的确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听懂命令,期间少不了指令的加持。
这是新晋的狗,还不太听得懂蛇话,需要指令才能get命令,很正常。
蛇本来以为很简单。
可当他看到纸板上的那行字后,蛇两眼发直。
鲤绿驴鱼与绿鲤缕鱼驭,鲤缕郁鱼予侣鲤绿鱼狱。
他尝试清晰而准确的念出指令,“鲤绿驴鱼……”
念着念着,蛇信子就劈叉了,蛇不死心,又重头再来。
“鲤绿驴鱼与lv路……”
坏了,舌头打结了。
好不容易艰难念完了一遍,想到还有两遍,蛇两眼一黑。
蛇抱着纸板,和自己较劲,一遍遍重来。
纪林苏则悠哉悠哉躺在躺椅上,欣赏蛇为他上演的绕口令表演。
精彩,太精彩了!
“我嘴秃噜皮了,折磨王。”
“救命,汉字咬人了。”
“大家来跟着我念:乓乒乓乒乒兵乓乒乒乓,乓乒兵乓乓乒兵乓乒。”
与此同时。
新晋成狗的试炼者们,也在船舱内享受起自己迟来的美妙游轮之旅。
他们可以随意的对兔子呼来喝去。
但是并不是完全无限制的,毕竟他们头上还有蛇的存在。
当蛇提出刁钻刻薄的要求时,试炼者们是左右为难。
拒绝或是没有安抚好蛇的下场,就如规则中所说的那样,他们被暴怒的蛇薅掉了脖子上的项圈,重新变成了兔子,并且异化得更严重了。
浑身遍布驳杂的灰色绒毛,生着一颗兔头,拥有一双兔蹄。
距离彻底沦为成品兔,只在一线之悬。
他们恐慌不已,并且暗暗下了决心,哪怕舍弃身体的某些部位,舍弃尊严,舍弃人性,只要能活下来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蛇为刀俎兔为鱼肉,他们别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