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水下宫殿的华美之景,惹得凡胎肉体的凡人们越发憧憬向往。
虽说每次河伯娶妻,都需要缴纳一些钱财,可河伯的庇佑,那是多少钱财都换不来的好处。
再者,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若是女子成了河伯的新娘,将来她成了仙,也能点化家人,带他们永脱苦海。
鉴于女子已经成了河伯的新娘,不再是凡俗中人,所以并不能再在家中停留,她又飘然而去,回到了水下宫殿中。
大部分家中有女儿的人家,都巴不得自家的女儿嫁与河伯为妻,好让自己也有成仙的祈盼。
“哎,可怜我老头孤苦无依,妻子早逝,也没有留下一个女儿,否则我早就进城咯!”
不论家中是否有女,每到河伯娶妻的时候,城中家家户户都需要缴纳供钱。
老伯清贫,无法上供,所以只能在城外搭个茅草屋,了却残生。
整个故事处处充斥着迷幻的神秘色彩,乍一听似乎很唬人。
但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只有等他们进入邺都城一探究竟了。
纪林苏告别老伯,往城门走去。
温谨言走在纪林苏身侧,下意识想要抵一抵眼镜,随后反应过来,自己的眼镜被副本没收了。
他有些不悦,唇角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缓缓道:
“这个老头说话自相矛盾,他一开始说这邺都城许进不许出,所以他才没有进城。
现在又变成了另一套说辞,是因为无女无钱财才不进城,之前话中的意思,透露城中很危险,但他现在又很向往……”
洛可可挠了挠脑袋,懵懵懂懂,“我觉得你说得对。”
“呵。”安然有些不屑的笑,“有什么矛盾的,城里危险和机遇并存,他恐惧也向往,没问题。
有句话叫我佛不渡穷人,他穷,所以不敢进城。
就像是现代繁华大都市一样,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有钱,才能领略到城市的繁华和美丽,没钱,只能住阴暗的地下室,闻着脏水沟的酸臭味入睡。”
这话说得十分犀利,一针见血。
纪林苏赞同安然的观点。
冷不丁被怼了一顿,温谨言更加不爽了。
不就是之前说她蠢吗?可真记仇。
之前是她自己要装成无知清纯学生的模样,不能怪别人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