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是一层薄纱般的衾衣,下身则是同款白色的亵裤。
亵裤看起来跟睡裤似的,但和上衣一样轻薄。
在灯光下,一切都无处遁形。
纪林苏也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某些不该看的东西。
虽然隔着一层纱,但也看清了大致轮廓,还多了一层雾里看花的朦胧美感。
纪林苏默默吞咽了一下,挪开了视线。
他不是故意偷看的……
谁说古人保守,这里衣做得这么薄,和qqny没什么两样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能看得一干二净。
纪林苏有些心虚的闭上眼睛,又想到自己,顿时有点咬牙切齿起来。
该死的……果然比他……
他不服!
明明自己都已经很那啥了,景婪居然比他还要优秀!
连带着景婪比他高几公分的旧账,都让纪林苏翻了出来,愤恨得想要咬被角。
景婪站在桌前,准备吹灯前,回头瞥了一眼。
少年直挺挺躺在床上,被子拉到了脖颈处。
双眼涣散失了焦距似的,无神的望着帐顶,双手只露出来几根手指,搭在被角边缘,满脸悲愤的模样,泪眼汪汪的咬着被角。
那一瞬,景婪怔然。
好可爱……
像是一只从被子里钻出一颗脑袋,搭着两只小手手,坏心眼咬被子的小猫。
景婪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暖意,餍足感将心脏每一个角落都占满。
他几乎是眨也不眨的贪婪凝视着他,眸光柔和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可爱,想……
屋内的烛火终于被吹灭。
宽大的木床上,两人各自占据一侧,看起来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到了后半夜,有谁却蠢蠢欲动起来,打破了界限。
一夜好眠。
雨后碧空如洗,晨光熹微,穿透力极强的破开雾霭。
晶莹剔透的露珠从叶片尖端垂坠而下,惊扰了蜗牛的梦境。
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