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上午十一点,纪林苏和景婪准时抵达温谨言的律师事务所。
本来温谨言定的是上午十点。
后面纪林苏想了想,改到了十一点。
十点太早,他担心自己起不来。
主要是身边有只黏人的大狗,不让他起来。
哪怕是十一点,都是因为有正事,纪林苏好说歹说,才给景婪顺好了毛。
否则按照平常作息,纪林苏可能一觉醒来,都已经到下午了。
温谨言没想这么多,还以为纪林苏是单纯赖床。
在纪林苏和景婪过来后,当即就给了他一个鄙夷的小眼神。
还没收回视线,温谨言忽然感觉一道冷嗖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抵了抵金丝边框眼镜,偏头看了景婪一眼,心中狐疑。
他应该没有惹这个死面瘫才对?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有自制力,应该不会是赖床的那种人……吧?
“就我们三个?还有人嘛?”
纪林苏在温谨言的办公室东摸摸西看看,好奇的像个小朋友。
当少年低头,看向桌面上的那封泛黄的信笺时,白色衬衫下,后脖颈没入领口的位置,一抹红痕半露出来,更多的延伸进衣服下,半遮半掩,十分暧昧。
温谨言猝不及防看到那点红痕,蓦地一愣,随后终于反应过来。
他掩饰性的又扶了一下眼镜,眼神微妙,表情有几分复杂的尴尬。
怪不得景婪眼神阴沉的盯着他……
原来是他定的时间太早,打扰了他们的运动时间。
温谨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咳,没有,还有洛可可和安然。”他淡定的解答纪林苏的疑惑。
温谨言打开了那封泛黄的信笺,递给纪林苏。
纪林苏一目十行的大致浏览了一番。
这是一位老婆婆的嘱托。
她说自己丈夫早逝,和女儿相依为命,可女儿在十三岁那年,出门后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托人寻找打听,也去官府报了案,可女儿依旧杳无音讯。
迄今为止,已经过去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