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浅的后悔额度,早在前面十几年都用光了……应该吧?”我嘶了一声。
“嗯。”
傅匀将我压在车门上接了一个吻,白雾在眼前,仿佛遮住了视线。
我勾住他的脖子跟他说:“房子还要几个月才能住进去,但是我出租屋的期限好像要到期了。”
“搬到我那里来。”
我故作不可思议地笑他:“这么急不可耐?”我抬手摘下他的眼镜拿在手里。
“你说呢,乔浅?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急吗?”
他又压着我亲。
我呜呜咽咽出声,无奈根本推不开面前这个人,手只能在空中毫无意义地挥舞。
再次的空隙中,我跟他说:“宋医生说你尽量不要情绪激动,容易信息素紊乱。”
他在我唇上轻轻摩挲着,轻声说:“你不能剥夺我高兴的权利。”
“我没有。”我否认。
好不容易上了车,系好安全带,我总觉得忘了点什么。皱眉思索了片刻,终于在傅匀启动引擎时灵光一闪想起来。
“哦对了,傅总,你说的那个合作!”
“合作并不能说终止就终止,在没有违反商业原则的情况下项目依然会继续。”傅匀笑了,“但是我会尽量不和这个人有额外交流,这样处理还满意吗乔浅先生?”
我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不是那种很随意的人。”
“嗯。”
车稳稳地行驶在路上,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紧张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稍微松懈一些,尤其是这会儿车内光线昏暗。
我有些犯困。
朦朦胧胧之中我听见傅匀说:“乔浅,你还记不记得,你给了我第二个愿望。”
我想了想,记起来这是回县城那几天答应他的。
“记得,你之前易感期还给了你一个,结果你倒好,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