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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间的空气一点点变热变薄,混杂着三种味道,一种是密封多年的老酒,一种是清新芬芳的花果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单人沙发太小了,比二居室的沙发还要小,师柏只能坐在佘卫池的腿上。两条长腿一会搭在沙发上,一会搭在其他位置。
高等级alpha可以控制兽化的程度和部位,佘卫池很不耻地把他用在让两人愉悦的地方。
漆黑的空间里,师柏紧紧环抱住佘卫池脖颈。角色调换,抚慰者变成了佘卫池,他缓慢地抚摸光滑的脊骨,从上到下,再返回。
师柏因为疼痛皱起眉。
标记是alpha烙印在骨血里的东西,无论是平时还是易感期,这两个字眼一旦出现在他们眼里总是非常具有吸引力。
但,alpha是不可标记的。
哪怕是另一个更高阶的alpha,也不能。
佘卫池狠狠咬在师柏后劲的腺体上,牙印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哪怕不能标记也要将信息素笼罩在腺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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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的时候,师柏基本适应两倍的压力,身体深处传来一加一不等于二的舒爽感。
佘卫池咬够了腺体,开始折腾其他东西。
旁边的木制架子成了临时衣架,两块白色调色板身上除了白还有红色,红绳上噼里啪啦挂了一堆东西,随着律动摇晃。除此之外,佘卫池手上还带了一串手串。
大一刚分宿舍的时候,佘卫池和几个室友都不熟,后来关系好些了,有个室友开玩笑说“当时看见你手腕上带这么多东西,我还以为你是个性格活泼的,没想到这么独”。
整个大学时光,任何场合他都没摘下过其中一个。
但现在他把手串取了下来。
然后替小师柏带上。
师柏晕得不行,仍不忘骂骂咧咧,“草了!!给老子…给老子摘了!”
“听到没有!!摘了。”
佘卫池装作听不见,继续把玩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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