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苏自坚搔了搔头皮。
故作不解地问道:“我昨天怎么了?”
“还给我装呀?”气恼得抬脚要踢他,却见他光着身子,即觉不便。
当即把抬起的脚缩了下来。
“快说!为什么要喝醉?”老张头气恼得瞪着他。
“哈!这喝醉了酒也有为什么的吗?你也太逗了吧主任。”故意嘻皮笑脸,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内心下的密秘,毕竟这不是件光彩的事。
“还不肯说出来的吗?”老张头一拳就打在他的肩膀上,非常生气地说道。
苏自坚把水龙头给关上停了水,拿着毛巾来擦身上的水:“主任,这么早来找我有事?”
“还没回答我呢?别把话给岔开了。”老张头不依不饶。
非得叫他把话给讲清楚了,他可不是一个糊涂的人。
一看苏自坚行举怪异便知他必有古怪。
暗暗起疑,欲从他口中探得不为人知的。,
可恼这小子的口封得极紧,一点都不肯说了出来,实是可恼。
“要我说什么呀?”把毛巾扔在桶里,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穿上。
老张头低头瞧了一下:“我说你这家伙那玩意到是蛮厉害的呀,怎长的呀?”
“哈!这个咱怎知了,天生优良品种吧。”穿好了衣服,拿出洗衣粉来倒入洗衣服。
“别跟我嘻嘻哈哈了,快说你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灌醉了?”质疑地看着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很久没喝酒了嘛,所以喝得有些儿急了。”苏自坚应付地说道。
与张春花之间的事可不能叫人给知道了,不仅是于张春花不利,于自己也不好。
现在全村上下都认为自己生活作风大有问题。
再出现这样的事更是让人说嘴了,能隐瞒尽量隐瞒。
何必搞得人人皆知的地步,于已又有什么好处。
“真的这样?”老张头冷笑了一声,脸上神色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
的确,以苏自坚的话相信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很久没喝酒了就喝得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