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抱着爹的脖子。“上山打猎,明天喜宝就去上山,带哥哥跟娘一起去。”
家里的鸡已经吃完了,她要跟着把院子的鸡再放出来几只,二伯也能带集镇去卖。
有时她真想多放出来一些,在现在的院子里养着,这样大家每天就能看到,每天还能捡到一些鸡蛋。想想都开心。
冯老四犹豫了一下,现已是春末,也没那么冷,中午的时候还有点热呢。
“好,明天带你们一起去。”
“爹最好。”
欢喜亲了爹的额头。
晚饭后,冯老二跟冯老四就去了村长家,商量着晚上如何对付冯铁牛兄弟俩。
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人家兄弟俩,根本不在家。中午的时候出去的,一直都没回来,今晚都不一定回来,即使回来,今晚也不一定出动。。
村长不放心,还是安排两个小伙子守在他们家门口,一旦他们兄弟俩回来,就告诉村长。
大家真是被偷怕了。
冯老太坐在炕上,也是愁眉苦脸。“这俩孩子现在怎么这样?你们二叔要是知道两个儿子现在都这样,那要有多伤心。”
冯老四对这弟兄俩,也不是没教导过,也给过他们很多次机会,可是他们根本不领情。“都是他们自找的,现在他们兄弟俩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改不了了。”
“送他们坐牢会好些。”
欢喜躺在炕上,翘着小腿,对这俩弟兄也不看好。
冯老太看了看孙女。这丫头倒是有主见。“坐牢是会给他们一些教训,要是被发配出去,又有多少人能回来,那毕竟是你们二叔的骨血。”
冯老二犹豫了好久道:“他们兄弟俩已经游手好闲习惯了,就连二婶娘都无法改变,还有那两个媳妇也是懒得很,听说家里那两个小的都开始偷,这一家子真是没得救了。”
确实没得救了,对于这样一家人,欢喜也是没辙,只好盖着被子睡觉。
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想到好的办法。
冯老四一提起他们兄弟俩,也是头疼,这不有些不放心河里的笼子,就去了河边走走。
今晚月亮正好,借着月光在河边散步正好。
荒年还没过,他们兄弟俩为什么不好好干,如果他们兄弟二人愿意干,上山下河都可以带着他们,只要有他一口吃的,绝对也有他们吃的。
“救,救命!”
冯老四边走边思考着问题,也无暇看路,这时隐隐约约的听到声音,似乎是求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