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乔莺莺肯定是给那个咖啡店的老板钱了,她让段风去找那个老板,以段风的手段,指定可以让店老板说真话!
薄成渝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不温不火的道:“你别想着找那个咖啡店老板了。人已经死了。”
沈雯心头大震,面色跟着收紧:“你说什么?死了,什么时候?”
薄成渝把车窗降下透气,同时从储物盒里拿了根烟点燃,嗓音慵懒,偏冷:“三个月前。你爸妈出车祸的前两天。”
沈雯从惊讶,转为了嘲讽:“薄成渝,你这么戏弄我有意思吗?怪不得说翻案说的那么轻巧,原来只是心里明镜一样知道我不可能让你的乔莺莺坐牢!”
她还不信了,没有别的突破口!
两个小时后。
车子在悦居山庄停下。
薄成渝和沈雯一前一后的下车,有侍员跑过来,接下了男人手中的车钥匙,恭敬道:“大少爷,宾客们都到齐了,您快请进。”
薄成渝上了道台阶,想到什么,他驻足,朝着身边的提着裙摆的沈雯伸出了手要扶她。
沈雯视而不见的挺着胸脯走上去,往宴客厅的大门口走。
里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景象颇为热闹。
沈雯心里很怵,脚下步子不自觉放慢,她暗暗调节呼吸,告诉自己不用管其他人的脸色,到了里面,把生日礼物给薄爷爷,她便找个理由离开。
“别怕。”
耳边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沈雯斜了眼过去,翕动唇想回句“我没怕”时,她的手忽然被牵住,沈雯目露诧色,接着皱紧了眉头。
“别拉我手!放开!”沈雯往后拖着步子,小声道。
“怎么,怕陈映南知道跟你生气?”薄成渝说话间用手指拨开她的手指,强行十指交扣。
沈雯急的眼前蒙上了层水雾:“你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别人也跟你一样是不是!”
薄成渝把她往怀里扯了扯,肃声道:“你说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再说一遍,我婚内没出轨,我把乔莺莺当做妹妹!”
这个事,是他们先前婚内最爱吵的问题。
沈雯把唇抿的发白,声音不大,但全身都在用力:“对!你没出轨,你和乔莺莺是纯洁无瑕的兄妹情。薄成渝,满意了吗?能放开我了吗?”
“我……”
“成渝,你来了,快进来啊。在门口站着干嘛呢。”
僵持时,薄成渝的母亲许莲笑意盈盈的走过来,将俩人的手给分开。
她拉着薄成渝往里走,“怎么来的这么慢,是不是堵车了,莺莺可等你好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