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径直开门关门,把一脸震惊的员工扔在了外面。
谢牧川的肺才刚好,又被气炸了。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怎么也不明白,陆悠是怎么想出这么损的招的。
想想他筹谋数月,也只敢在陆悠睡着时才动动手、亲亲脸,至于陆悠主动的情况,更是一次都没有。
结果那个员工不过贴了几回标语,就被亲了?
谢牧川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懊丧得连饭都没吃。
当总归是没人再往陆悠门口贴标语了。
连整个分公司稍微好看点的男男女女都被严防死守,不让他们出现在陆悠五步之内。
糖果店的小姐姐更是跟个女特工一样,天天拿那对探照灯似的眼睛,扫描着每一个跟陆悠产生接触的客人。
很好,这是要逼得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陆悠把抹布扔到桌上,对谢牧川的不满又加了一层。
等谢牧川好不容易养到伤口长合,各项指标也正常以后,才得以坐上飞机去往小镇。
这比他预想的时间还要长上不少,原本他想着,能下床就去的。
却听医生阴森森地警告道:“你也不想闹到英年早逝的地步,让你老婆守活寡吧?”
得,又躺下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等他终于回到小镇时,才发现,翻天了。
陆悠不仅想搬家,要辞职,联系方式也全都换了一批,摆明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来时还信心满满的谢牧川,此刻就跟条败狗一样凑到陆悠面前,满含哀怨地看着他。
陆悠秉持着服务业的热情与礼貌,应付道:“先生想要吃点什么吗?”
“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谢牧川这样说。
“吃粉还是吃面?”或许是因为要辞职,陆悠也不用顾及自己敷衍的态度是否会影响店铺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