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alex拍拍楚音的肩膀,“音,你真够意思,谢谢你。”
楚音腼腆地笑了笑,“不客气。”
alex灿烂的笑容太耀眼,这两人什么时候瞒着他关系这么好了?
司立鹤抿了抿唇,搂住楚音的肩膀说:“走吧。”
车子半路停在了一家花店门口,楚音不解地眨眨眼,司立鹤已经开门下车,跟店主说了两句,再上车怀里多了一束手捧花。
花束送给楚音,一朵粉色的非洲菊别在果果圆滚滚的脑袋上,小狗调皮一动,花朵就掉在了脚下。
楚音觉得司立鹤应当是喜欢果果的,不然不会买罐头买玩具,连送花都不忘记给果果捎一份,基于这样的前提,他对司立鹤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怎么突然想起送alex礼物?”
楚音小声答:“这阵子他很照顾我和果果。”
很合情合理的解释,但司立鹤想了想还是提醒,“alex有女朋友了。”
楚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嗫嚅,“我知道。”
司立鹤也觉得再说下去显得太草木皆兵,他总不至于小气到因为楚音给alex送游戏机、对alex笑了一下就吃飞醋吧?
莫名其妙的谈话到此结束。
花束摆在了入户柜,司立鹤取出一朵鲜艳欲滴的洋桔梗,剪去根部摆进了长颈花瓶里——有了花,现在他跟楚音又属于热恋期了。
晚上他们做了几次,过两天司立鹤偷翻楚音的记账本,没有再添新的还款。
楚音的心情看起来不错,食欲也好了不少,每天不用司立鹤提醒就定时定点地吃药,几乎跟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一切看起来正在好转,可如果心理问题是这么容易就痊愈的话,精神病院早该关闭。
司立鹤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楚音坐在桌前,拿着笔停顿很久才有动作。
他在写信——楚音一生只写过两封信,一份是给张连枝的遗书,一份是给陆书凌的情书,现在,司立鹤成了第三个写信对象。
他懵懵地想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起头,比起遗书,更像在托孤。
“司立鹤,果果是一只好小狗,请你原谅它曾经对你的冒犯。”
划掉,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果果很喜欢你。”
划掉。
“对不起。”
划掉,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