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都没有。
后来,他们借口出差,基本不回家。
江心妍和我也被送去了寄宿学校。
可后来我的同学告诉我,江心妍是走读的,而且爸妈天天来接她。
我这才知道,他们在外面重新有了个家。
后来我带傅如渊回家时,他们连面都不露。
却在江心妍说她也喜欢傅如渊后,他们又打来电话。
安排了一场极尽豪华的家宴。
可在灌醉傅如渊后,他们却把江心妍送进了他的房。
他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就把我关在了家门外:“这是你欠心妍的。”
后来傅如渊不肯,趁机从窗户逃了出来。
他们就又找到我,劝我说服傅如渊娶江心妍。
一切都没有如他们的愿,他们七八年没再跟我联系一次。
以前的邻居问起,他们就说我跟小混混私奔,死在了外面。
要不是为了给江心妍治病,我看他们这辈子不会再来见我。
我一动不动,由着他们按下了给江心妍当一辈子生产工具的手印。
按完手印,他们只朝着叶临说:“手术缝合好一些,不然以后生不了。”
叶临点点头:“手术同意书签好了吗?”
江母不解:“我们签了干什么?”
我平静出声:“我和傅如渊离婚了,直系亲属只有你们了。”
江父一瞬间有些惊喜:“你终于跟傅如渊离婚了,他跟心妍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我没有反驳他,只是提醒:“那你们记得给手术同意书签字。”
“毕竟,我只有你们两个直系亲属了。”
江母闻言大怒,重重扇了我一巴掌:“你说这话是咒心妍吗?”
“她不也是你的亲妹妹吗?”
我的头重重磕在手术台的角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糊住了我的眼。
血红的模糊里,江母慈爱的脸狰狞得仿佛恶鬼。
江父紧张起来,却不是因为我:“她流血了不会影响脐带血的质量吧?”
听着叶临否认,他们两个才放下心来。
随后又嫌恶地看向我:“真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看着他们痛快地签了手术同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