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不流血了!!我草太恐怖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白夜交手了!!!”
“我想想啊,我觉得我吃生鱼也不是不可以……”
“整条?整条??提着活蹦乱跳的鱼尾巴一甩,啊呜一下,完全不懂是怎么吃的但就全部吃掉了???”
“冷静,兄弟你冷静一下,在塔里情绪太激动会强制昏迷的。”
话音刚落,因为生吞大鱼事件情绪波动过于剧烈的犯人“嘎”地当场断线。
“哎呀,这一晕少说也得24小时,何必呢。”
“来来来,我们说点别的。还有谁有白夜的情报,拿出来交换娱乐一下嘛,她这么嫉恶如仇,是吧,以后万一出去,万一再撞见她说不定可以用得上。”
“我的建议是等死,连逃跑都不要想,因为她不需要休息。”
“那不可能吧?”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所有见过白夜的人,除了她出现的第一天之外,谁见过她睡觉?”
犯人们面面相觑。
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他们甚至收集每个人撞见白夜的时间和地点,像模像样地列了个表。
数据总是不会骗人的。
“草,她真不用睡觉?那岂不是时间比别人多两三倍?”
“甚至能保持高速狂奔长达至少十天。”
“甚至吃生鱼就能自我治疗……”
“……其实,我见过她吃土。虽然是炸过的,但土就是土。”
“……”
“……”
犯人们再度陷入熟悉的沉默中。
但这一次的死寂很快就被打破了。
空气仿佛被人凭空开了个口子,生死不明的生物一个个从那道看不见的口里往下掉,跟下大暴雨似的,只是下的是红色暴雨。
——浮光又送进来了一批人。
老犯人们再度淡定围观:
“这都谁啊?有认识的吗?”
“脸都看不清了……话说到底哪面是脸?”
有个犯人贱兮兮地调侃:“哟,这不都咱们卡耳墨本地常驻人口嘛,怎么,白夜又来卡耳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