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既然召金将前来,又有了以死平事的打算,这不正说明你内心深处对此事已经有自己的判断了?”
她看着朱光岭:
“你既然有了判断,此时又何必再听我的意见呢?”
她已经表明了姿态:不赞同朱光岭的选择。
朱光岭的眼神迅速的暗淡了下去,他整个人身上的生气仿佛一瞬间被人斩去,如同一具僵持的尸首。
半晌后,他神情木然的点头:
“大人说得不错,事情已经办都办了,再提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完这话,他的鼻腔重新流出污水,可他却不再拿帕子去擦,而是满不在乎的伸手将其抹去。
带着煞气的污水将他精心打理的胡须沾湿成一缕一缕的,他却无心收拾,而是又说回先前的话题上:
“我将我驭使的厉鬼晋阶后,可以控制雨水,雨水所到之处,我能将人的脚印、行踪全部收集。”
他面无表情:
“夜晚的时候,我在上阳郡巡视,鬼有鬼域,我所走过的地方,就是我的鬼域,会迫使人皮厉鬼的子伥无法行动。”
“但昨夜事出突然,我被鬼母绊住了。”
他不再讨论自己行事的对错,转而提及人皮鬼母本身。
赵福生听到这话,心中一凛,连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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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母发生异变了?”
“是。”
朱光岭点头。
“赵大人,你知道臧雄山最后去了哪里吗?”他发问。
臧雄山最终下落不明,赵福生本来确实是很好奇他的去向,此时听他这样一问,一个诡异的猜测便涌上她心头:
“该不会被人皮厉鬼吞了,成为鬼伥之一了吧?”
朱光岭神色木然,但点了点头:
“大人猜得不错,不过不是鬼伥,而是鬼母。”
“……”
众人面面相觑,朱光岭的话初时听来似是并不奇怪,可却偏又有些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臧雄山此人恶贯满盈。
沈艺殊、孙绍殷之鬼祸皆因他而起,吴氏一族也算变相受他所困。
此人在上阳郡期间制造了‘初夜权’,不知酿成了多少惨案,这样一个人竟然最终的结局是被他驭使的人皮鬼母吞噬了?
“这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