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祥恒,好笑吗?为了骗我需要胡诌出这种离谱的理由?你觉得我是傻子还是说你认为我还会和以前一样单纯对你的话全盘信任?你说你得了癌症为什么不告诉我?以我的经济实力哪怕你得了癌症我也足以让你寿终正寝,你也根本就不需要去对我隐瞒。”
林婉的头发散乱着大声的质问我,甚至还有一种反讽的意味。
很明显她并不相信我给出的解释,甚至认为我是故意编篡出这种理由欺骗她。
林婉的不信任和尖锐的话语犹如一把剪刀狠狠的刺进我的心脏,我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
我该怎么去解释林婉这无懈可击的话语?
是啊!
她说的并没有错,如果我发现的时候就将癌症的事情告诉她也就不会有了我偷偷去做手术延长生命的事情。
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不是我啊!
他叫祥恒,他想死,他想逃离林婉逃离快要将他埋葬的婚姻坟墓。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害怕你你为我担心,婉儿你要信我啊!”
我苍白无力的语言在林婉锐利的眼神下似乎显得如同白纸,她仅仅只是瞥了我一眼就让我的解释磕磕绊绊。
我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和有力的言语去向林婉证明我得了脑癌。
我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诉说着明明是真相却毫无说服力的苍白言语。
“信你?我拿什么信你?拿你前脚和我说完海枯石烂后脚就分手杳无音讯的前科?还是你一句话不说一次性消失一周的现在?”
“祥恒,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是你一步步让我丧失了对你的信任,你现在仅仅只想用三言两语就想将我带回曾经单纯的自己?你是在做梦吗?”
林婉越说越显得癫狂,我无力的向后靠去,直到碰到一面墙壁。
我将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好像心中又有了一根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