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把东西扯下来,这才看见是一张毛毯,她心中一喜,赶紧披在身上,瞬间变温暖了许多。
再抬眼一瞧,又看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正在往全身上下喷着,最后是双手,被他仔仔细细消了毒。
江桃:“。。。。。。”
她又不是病毒!
碰了她就这么让他难以接受吗?
对于霍时宴来说,是这样的。
他厌恶触碰任何女人。
从他患病开始,往前的二十多年,只要碰到女人,特别是十几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阶段的女人,就会产生生理性的厌恶。
反应最厉害的那几年,碰到就会呕吐,吐到胃里空空。
后来,等霍时宴成年后,因为他出色的外表,堆金积玉的财富,仍有许多女人前仆后继想要引诱他,但又因为他的雷霆手段,她们只敢言语诱惑,再也不敢近他的身。
江桃是第一个,三番两次触碰他,还完好无损的女人。
霍时宴心里也清楚,他对这个女人的触碰并没有生理性的恶心,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例外。
顶多,她用的香水不会让他恶心。
用酒精全身消完毒,浓浓的酒精味将那股清甜香掩盖,霍时宴的脸色明显松缓了好几分。
只是,酒精味太浓,这股味儿让江桃很反胃。
她连忙摇下车窗,大口大口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这才勉强压制住呕吐的欲望。
很快,宾利抵达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又给做了治疗,江桃肚子里的疼痛好歹缓解了一些。
只是,还不等她松口气,看见医生的神色凝重,不由又提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