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宋拥有整个地球百分之六十以上生产总值,可年年被人打,年年要跪着求生。
怪谁?
老赵家无能,给老赵家当官,刘安心里不痛快。
寇准,史书上把你吹上天了,你也不过如此。吕蒙正,你这位名相德高望众,难道只会和稀泥,不能力挽狂澜吗?
回到读公文的屋,刘安脸上重新恢复了淡淡笑意。
这一丝笑意是勉强装出来的,来掩饰他内心的那份疼。
没等刘安进门,王曾就迎了上来:“你,你刚才去见寇相公、吕相公了?”
“恩!”刘安点了点头。
王曾有些焦急:“我多嘴说你一句,你还年轻,作事三思而行,不可鲁莽。陈知微他入职后修史,十年之后依然还是修史、编书的官。你不同,你别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快说说,寇相公可以训责于你。”
刘安很严肃:“我告诉你,你猜错了。寇相公和吕相公都称赞了我,对我大加勉励,还说让我入职五品官。”
王曾愣住了,盯着刘安看了好一会,扑哧一下笑了:“真会胡说,还五品呢。要放在几十年前,你有一个身为相公的爹,这事还有可能。自吕相公长子中了进士,他自请宰相之子九品之后,所以有当相公的爹也没用。”
“真的,我不骗你。”刘安依然很严肃,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王曾摇了摇头:“胡扯,咱们一甲三人入职领将作少监,就是有一份从六品的俸禄。真正的实职,应该是正八品。”
刘安也忍不住笑了:“竟然没骗过你,你倒是懂的多。”
“你呀!”王曾在刘安肩膀上拍了拍:“我给你说,在朝堂之上,切莫冲动。话说若非太祖立下规矩,除谋逆与恶贪之外,士大夫免死,可你好不容易中了探花,也别刚当几天官就回家种田。”
“谢过。”刘安一抱拳,他知道王曾是好意。
这事,也就过去了,刘安当天没和任何人去提那份公文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回府,刘安才将那藏在怀中的血书公文取了出来,然后专门找了一个盒子装了起来。
这份公文,对刘安的冲击是巨大的。
刘安要留下这份公文。
王曾看到刘安竟然把一份公文带回家了,赶紧走到刘安身旁:“刘兄,你疯了吗?私拿公文可是要受罚的。”
“罚,能罚什么,一年还是两年的俸禄。”刘安的语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