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
听到这个名字以后,柳尘愣了一下,说道:“倒是听过,当初抗辽时,此人设经抚房,打着为边关筹钱的旗号,叫子民交钱,结果仅此一项,便私吞六千二百万贯。”
“后来收复燕京时,靡费民脂,买了几座空城,自称凯旋,皇帝还真信了,给封了太傅,入国公之列。”
“而且此人非常贪色,尤其位极人臣之后,变得更加残暴荒淫。”
李师师听完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说的这姊妹俩,正因为都是美人胚子,书香气质又浓,所以当初就很不幸,被王黼一眼看中,想将其霸占。”
“不料其父也是朝中大臣,且坚决不应。”
“那王黼看明着不行,就想了毒计构陷何家。”
“他本以为姊妹俩会因此就服,不料宁死不从,这让王黼也更加愤恨。”
“这不前阵子,姊妹俩眼看着也到了该见客的年纪,王黼又命人来劝,结果依旧不从。”
“还说以后宁愿嫁猪嫁狗,嫁乞丐,也绝不委身与他,即便被他赎了身,也会自尽当场,绝不叫他得逞!”
“王黼嫉恨于此,遂放下狠话,说到见客那日,要带着汴梁城里最丑最恶心的男人,来给她们赎身。”
柳尘听完,对这姊妹俩也是颇为赞赏,于是问道:“何时见客?”
“明日酉时。”李师师答道。
“既如此,便去会会这王黼也无妨。”
柳尘思索片刻,决定道。
“那妾身就先替我那两个妹妹谢过夫君了。”
李师师感激说道。
“只嘴上谢?”柳尘挑眉问道。
李师师闻言,却立刻霞飞双颊。
害羞了片刻,才怯生生的在柳尘脸上轻亲了一口。
以前虽也被柳尘冷不防的亲过,但如这般主动的,还是头一遭。
“娘子这般害臊,来日入了洞房,岂不是要屈了我?”柳尘忍不住调笑道。
“夫君笑我,妾不依。”羞红着脸的李师师,将臻首埋入柳尘胸口。
片刻后,又娇声说道:“入了洞房,妾,自不屈你。”
说罢,两人便又继续花前月下,浓情蜜意起来。
……
到了次日。
晌午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