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屋子里怎么有个监控头?”
监控头就在**的天花板那里,亮着小红灯,处于还在工作的状态。
贺禹渊也没松手放下林萝,目光若有若无地盯着林萝发丝下的耳垂,“我小时候就装了,省得有人混进来乱翻东西。”
其实,除了佣人和他允许的人,还没其他人进来过,可是不装这个监控头,他不放心,时间长,也习惯了。
林萝窝在贺禹渊怀里窝得挺舒服,也忘了让他放下来了,视线一偏,看见临墙的书柜,里面还放着些学生时期的教材和金融杂志等。
果然和她上学用的书柜不一样,她书柜里放的要么是小说漫画要么就是折纸大全。
书柜前面有张书桌,上面有一个金属沙漏,一个毛笔架,还有一张合照。
合照里的贺禹渊看着也才六七岁的样子,小衬衫小西裤,一笑不笑地站在香樟树下,俨然就是现在的贺禹渊的等比例缩小版。
不过,小贺禹渊的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拉布拉多,圆溜溜的小眼睛湿漉漉的,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年轻妇人从后面抱住小贺禹渊和他怀里的小狗,笑容温婉。
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来,笼在一大一小还有一只小狗狗的身上。
“这是你妈妈么?”
“嗯。”
“你几岁拍的合照啊?”
“六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狗狗太可爱,林萝觉得让小狗在合照里比让贺父在合照里能顺眼一千倍,而且能看出来贺禹渊的眉眼更多随了母亲,只不过轮廓较为锋锐些。
贺禹渊今年都奔三了,小狗狗很可能寿终正寝了。
林萝拍了下贺禹渊的手臂,“你放我下来,我再看看。”
两个人本来在屋子中间,林萝察觉到贺禹渊抱着她往床边走,大抵想先把她放**,看看,这就是懂她的人,刚从怀里下来就坐在**多舒服啊。
临松手的刹那,贺禹渊突然手下一松,林萝差点摔**,疼肯定不疼,这床看着就软,但还是被贺禹渊及时抱住了。
一松一抱间,耳垂擦过了薄唇。
林萝仰头看贺禹渊。
贺禹渊垂眸回视,须臾,他抬手捏了下林萝的耳垂,用着一副清心寡欲的表情,坦然道:“抱歉,刚才不小心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