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萧少,徐川和我们赵家有很深的过节,赵家的几位高手,以及我的儿子,都是死在他的手中。赵崇山痛心疾首道。
萧凤翎叹道:只可惜我大师兄有事,他要是在这里,小小一个徐川,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大师兄纵横海外,一双铁掌不知道杀死多少宗师。
听到这话,赵秋雨笑了。
区区一个徐川,怎么值得你大师兄出手。
他拍拍手,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佝偻,身穿灰衣的老者。
文叔
赵崇山认识这人,他是父亲的老仆,一直跟赵秋雨一起生活,已经有几十年了。
在他的印象里,文叔只是个普通人,父亲叫他来做什么
赵秋雨淡淡道:老文,这人不给萧少面子,你去把他收拾了。
是。
文叔走起路来颤颤巍巍,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萧凤翎皱眉道:赵老头,你不愿意出手就直说,没必要找这么个老东西敷衍我,他要是死了,我可不给你随份子。
赵秋雨哈哈大笑,打趣道:老文,看来萧少看不上你啊,你倒是露一手,让他看看你的本事。
好吧。文叔活动活动拳脚,几十年没动手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认识我了。
他说着,腰板逐渐挺直,体内传来噼啪的骨节爆响声。
等他完全直起身体,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
文叔身姿挺拔,肌肉结实,脸上的皱纹也淡了许多,看起来撑死五十多岁,很难把他和之前垂垂老朽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赵崇山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陪了父亲几十年的老仆,竟然是一位顶尖高手。
文叔对众人拱手道:献丑了!
说罢,他凌空击出一掌。
忽然,门外的铜钟无风自动,发出清越的响声。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铜钟上多了一个掌印,掌印纤毫毕现,边缘黄光灿然,好似被神兵利器切割下来一块。
内劲外放,果然是宗师。萧凤翎眼中一喜,但还是担忧道,那小子实力不俗,仅凭一位宗师,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听到这话,文叔面露不悦,淡淡道:不过是个初入宗师的毛头小子,要是杀不了他,我这颗三阳魁首,摘下来给萧少当夜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