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看了一眼众人,便笑问道,“怎么不见新来的大小姐?王爷还有礼物让属下带给大小姐呢。”
“小女身体不适,正在房间里休息,战王殿下有心了。”徐丞相连连道谢,但是这心里却犯嘀咕。
战王跟解晚柠那丫头到底什么关系,她这才刚住进相府,战王那头就巴巴的跑来送礼。
“既然如此,那卑职就不打扰相爷您用午膳了,还劳烦您将这份贺礼交给大小姐。”天枢将锦盒交给了一旁的丫鬟。
“一定。”
天枢离开之后,温氏便让丫鬟将锦盒拿了过来。
打开一看,好漂亮的一块紫翡翠雕刻而成的玉牌,这成色这水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这战王好端端的给那野丫头送什么礼,她们认识?”温氏也很不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徐丞相看着那块玉牌冷哼一声,“你看那上面雕刻的是什么,是石榴。石榴多子,战王这是在嘲笑我将自己的女儿给丢弃,现在又为了名声将她找回来,故作一副子孙满堂的样子。”
“这战王也真是的,怎么老是跟我们丞相府过不去。”温氏将玉牌丢进了盒子里,以前战王骁勇善战,大家都忌讳着。但是现在他就是个药罐子病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还在朝中兴风作浪,真是晦气。
“多半是前几日,观海的同僚参了战王一本,被记恨上了。”徐丞相猜想道。
“那也是别人干的,跟我们丞相府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观海也没有得罪战王啊。”温氏一说起自己那个了不起的儿子,便兴奋了起来。
她那宝贝儿子,年纪轻轻便已经独当一面了,在整个金罗城谁不羡慕她啊。
“行了,这朝中之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吃饭。”徐丞相不耐烦的训斥了一声。
他总觉得战王盯上解晚柠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外头都盯着丞相府,他们也不好对解晚柠做些什么。等风头过去了,就将解晚柠嫁出去,那战王总不好找有夫之妇的麻烦吧。
战王给解晚柠送礼这件事情,解晚柠并不知道,而战王那块玉牌也没到她手中,反而成了徐翎萱的私人物品。
“谢谢母亲,这块玉牌真好看,正好配我那套紫色的广袖流仙裙。”徐翎萱对那块玉牌是爱不释手,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微微蹙眉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这是战王殿下送给大姐姐的,我拿了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了是送给丞相府的大小姐的,你就是啊。解晚柠她姓解,你爹爹也没有打算让她改名,更未提起入族谱一事,所以你还是我们丞相府的大小姐。”温氏却不以为然,那解晚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看就是那种令人拿捏的人,她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听到温氏这么说,徐翎萱就开心了。
那个解晚柠回来又如何,休想从她这里夺走父亲母亲的宠爱。
另一头,解晚柠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嗯,是谁在想念她,是想要让自己多下几只蛊虫吗?
“小姐。”云珂从外面进来,“事情都安排好了,那婆子想跑,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
“真是愚蠢,我解晚柠要杀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解晚柠对着镜子,将银耳饰戴上,随后站起了身,“她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城外一座废弃的庄子上。”
“走,算账的时候到了。”解晚柠提起裙摆就朝外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