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诺懵懂地看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然后他很快就明白了。
他一直都知道应离的腹肌练得很漂亮,紧实均匀,轮廓清晰,跟块搓衣板似的,摸上去像一块硬韧的半化黄油,手感很好。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练得很好的腹肌还有别的用处。
温诺的眼泪就没停过。
一向听话的室友这次像是发了疯的野马,怎么骂他都不听,温诺拽他的缰绳也没有用。应离只会停顿一下,然后更加撒野。
温诺扇他的那巴掌仿佛点燃了平日里冷淡的神经一般,室友幽暗的眸光偶尔会没藏稳偏执的味道。
应离沉默时,深刻的五官就会流露出一种过于眨眼的英俊,刺得温诺不敢看他,只知道流泪了。
最后,清透的的眼泪留在了室友的腹肌上,白色的眼泪全部滴落在应离的胸膛。
哭过一场,温诺已经没力气了,软倒在应离的身上,任由他抚摸他的脊背。
“诺诺,你该锻炼身体了,不然以后怎么骑马啊?”
室友听上去心情很好。
温诺有气无力:“……闭嘴。”
他不知道拿室友怎么办了,扇他又怕他爽到,好狼狈。
应离偏头吻他,不让他睡着,哑声央求:“宝宝,你好了那我怎么办?”
温诺装聋。
理他都傻,反正室友是个养胃,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室友低笑一声,胸腔轻轻震动,在他耳边商量道:“那你把腿借给我可以吗?”
温诺一惊,立刻感觉到了热烫感。
“不行!”
温诺不配合。
应离失落地垂下眼,眸光昏暗:“可是医生说了我这个病得多接触才好得了,而且我也想知道,我能接受的底线在哪。宝宝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治病了吗?”
温诺:“……”
应离又低声说:“还是说宝宝你爽完就不管我了?”
温诺:“…………”
已经老实了,求别把他说得跟个用完就扔的渣男一样好吗。
温诺说又说不过,打也不敢打,最后只能被并起来帮忙了。
帮的那叫一个满头大汗,温诺都不明白应离哪来的旺盛精力,跟不会累的一样。他虽然有意见,可也没有力气提出来了。
结束之后,应离的房间是彻底没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