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可能把萧家军的法子教给白之轩。
所以我只是一脸平静看着他在苦恼。
迫不得已之下,大军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迫在泸明谷暂歇。
这一歇又是好几天。
我路过之前那些嘲笑我的小兵,见他们脸色蜡黄蹲坐在旁边,便讥笑回去,“你们几个这是怎么啦,我这细胳膊细腿的都撑着呢,你们怎么先倒下了。”
“小娘们真嚣张……你不就是比较能适应环境而已,少跟哥几个装。”
“换你去做我们平时的训练,你连命都保不住,真以为自己多有能耐呢。”
“就是,小丫头片子……”
他们没来得及好好反驳我,肚子里又是一阵闹腾,赶紧钻草丛里去了。
我转了转墨瞳,忽然发现这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我故意大声说:“就你们那点训练,对我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小孩子过家家玩的游戏而已。”
“行,那你去试试呗!”
草丛里传来愤愤的喊声。
与此同时,路过的吕副将也听见了我的发言。
他摇了摇头,“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还好这话没让将军听到,否则,恐怕他又要发飙了。”
旁边的另一个人笑道。
“是啊,将军最见不得有人比他还狂。”
他们没有把我的宣言当一回事,满不在意的走了。
傍晚。
我站在白之轩放在营门的一根柱子前。
白之轩立下过军令状,如果有谁能爬到这根柱子的最顶端,便提拔为游牧副尉,另赏黄金十两。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然而这根柱子极高,极陡,要想爬上去除了身手过关,还得胆大心细,有不怕死的心态,否则就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