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新的。”
他道:
“因为察觉到本王在查富贵牙行,你便新做了这些?”
赵良仔细观察着与这些弩一起被缴获的箭,低声说:
“主子,这箭似与当初刺伤沈二小姐的马的是同一批,
这弩小巧,弩箭也短,但那个要长一些。"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沈晞:
“……”好的伙,原来当初先是你小子要害我!
想来是她当初去牙行询问,引发了对方的警惕,为了安全起见,想要悄无声息地干掉她。赵怀渊听到这话顿时气得上前先是一脚:
“你可真是好大的狗胆,当街先敢杀人!”永平伯的胆子确实大,他今就甚至敢杀一个王爷。
赵良赶紧拉住了赵怀渊:
“主子,我们先问明情况,明日还得跟皇上交代呢。”
赵怀渊不打招呼提前借用锦衣卫的人是可以,但他一向懂规矩,用完后总要跟他皇兄解释清楚。
他难道不知他的身份尴尬吗?但皇兄确实爱宠他,那他自也该做出足够的努力来维持这段本该十分脆弱的兄弟情。
今日他带着锦衣卫来对付一个伯爵,总要有过硬的道理才行。
这时,主卧内那偷偷潜进去的锦衣卫出来了,递过来一个盒子,赵怀渊打开一看,只有些银票地契,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这时,又一颗石头射过来,砸在了旁边的房门上。沈晞在屋顶上说:
“那女人怎么没动静了?”
赵怀渊当即想到了永平伯的儿媳,忙命人去搜,结果她只是躲在了浴室里不敢出来,被锦衣卫拖出来便跪下哭道:
"殿下,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晞也觉得,以永平伯儿媳的年纪,当年的事肯定不可能参与,而且永平伯的行为说是为了这儿媳来了庄子不回去,可依她的看法,他也没那么在乎这儿媳。
赵怀渊道:
“你若说出他藏东西的地方,本王便饶过你。”
永平伯儿媳慌乱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赵怀渊哼笑:
“那你先没用了。”
眼见着一个锦衣卫往自己走来,永平伯儿媳慌得差点连跪都跪不稳,立即哭道:
“我、我记得,卧房里好似有个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