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犯人无数,仵作检查了一遍,确定人都死了后,山匪们的尸体就被送去了乱葬岗。
不多时,一辆大马车驶来。
下来两个壮汉,把他们一个个搬了上去。
山匪们是在颠簸中醒来的。
浑身发软无力,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能动。
“这是……哪儿?”
这时,马车停下了。
一白面男人掀开帘子,对着他们上下摸了一番,邪笑。
“这批‘兔子’不错,够劲儿,正好这几天来了个口味刁钻的客人,就喜欢这样的糙汉!”
山匪们如芒在背。
“等等,这是哪儿!我们……我们不是逃出来了吗!你们是谁!”
那白面男人发出瘆人的笑声,眼神下流赤裸。
“这儿可是个好地方。”
山匪们意识到不妙。
不好!
这是进了男窑子了!
永和宫。
凤宁萱沐浴完,坐在榻边绞干头发。
窗外响起“嗒嗒”几声,像小鸡啄米一般,她眸色微亮,当即起身走了过去。
窗户纸上映着她的侧影,三千青丝垂落,琼鼻挺翘。
她打开窗子,那黑毛信鸽正用嘴怼窗槛,一副“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的不耐烦样子。
脾气大得很。
凤宁萱拆开信鸽腿上的竹筒,拿出里面的密信。
——【鼠已入笼。】
鼠,指的是那些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