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嘛…不会了。”
严溪声音软软的,看的人舍不得训她。男人叹了口气。
“睡吧。”
郁彦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肩头哄睡。
临近考试又加上戒酒,严溪最近很容易炸毛,尤其爱和郁霖吵嘴。
郁霖算不上生气,但也憋屈,尤其是想回房间发现门反锁了之后,坐在床尾怒斥郁彦将人惯的不像样子。
郁彦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应。
“你的枕头!我警告你,不许拿备用钥匙开我的门!”
郁霖一下被方枕砸中了脑袋,摸着后脑勺就听见严溪朝他喊着,严溪嘴撅得比天高,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你给老子把鞋穿上!”
郁霖也不知道堵哪门子气,还真就没离开郁彦卧室半步,卡在门槛的地方和人扯嗓子。
“我跟你讲,书房的酒柜我锁起来了!你喝不着半口!”
“啊呀!!”
严溪还真的没想着偷酒,只是顺路去拿放在书房的平板又被他污蔑了一通,屁股都开始痛了。
“郁霖你讨厌死了!你一星期都别上我床了!我不要和你睡!”
刚穿上的拖鞋朝郁霖丢了过来,他一躲,刚巧落在郁彦书上。
两人吵着郁彦向来不会多管,掸了掸书,慢悠悠下床,将散落的拖鞋捡起来。
“你不和我睡和谁睡?说好的一叁五和我,凭什么便宜我哥,啊!祖宗你轻点!”
严溪还在扯郁霖头发。
“未来七天,我都一个人睡!你们兄弟俩一张床吧!”
郁彦给严溪穿鞋的手一顿,匆匆将鞋子给她套好,脸色一沉,站起身冷声道。
“郁霖。快给严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