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不过刚好那个问题,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我也先问你一个问题: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言外之意就是,汤临渊就是那只井绳。
将堂堂四大隐世财团之首的汤家下一任继承人称为恼人的井绳,如果顾易这会在这的话估计已经跳起来了。
而汤临渊的脸色讳莫高深,瞧不出情绪。
姜慕渔又迅速转了语气:“对不起啊汤哥,你刚刚才帮了我我就这么比喻你,是我白眼狼了,但我确实是有这个担忧在的,还请汤哥大人大量,体谅一下?”
“如果我不体谅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人离她只有两三寸的距离,从别人的角度看起来,她就是完全被他纳在怀里。
事实上也比拥住差不了多少,这种距离,他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她了。
满满的冷松气息让人意乱,姜慕渔望着他,牛头不答马嘴道:“那我就……以身相许吧。”
汤临渊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他又上前一步,这下子,姜慕渔是切切实实的落在他怀里了。
姜慕渔脑子更乱了,她下意识去推他,两只手都被他握住,动弹不得。
她被抱得更紧了。
汤临渊说:“姜慕渔,不要一再的挑衅我,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接受吗?”
“你,你又不喜——”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姜慕渔心怦怦直跳,意乱之下,竟然给她抓到了一丝清明:“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有时候动情未必代表动心。”
“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我动情的时候动不动心。”他声音暗哑,“去你家,还是我家?”
姜慕渔的脑子轰一声炸了,她用全力将人推开,什么都顾不上了,夺路而逃。
身后是汤临渊大笑声,听得出是很愉悦很快乐了。
狗男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姜慕渔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又忍不住嘴角上扬,最后竟然似乎尝到了一丝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