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历来对种人敬而远之。
伍丹在想什么,卢安不知情。
就算知情了,也至多笑笑。因为他知道认购证的后续走向是多么疯狂啊,明知道会稳赚不赔,那还不玩?
只有傻子才不玩呢。
这就是自己两世为人的最大优势,手握后世海量信息,不乘风而起,那还活个什么劲?
当然了,他确实也为10万块钱苦恼。不过他天生看得开,一切等明天摇号了再说。
要是中签了自己有印象的股票,那啥也别提了,砸锅卖铁都要买。
把脸皮豁出去了也要想尽办法弄钱买。
冒着大风险、独自坐火车不远万里来沪市,就是来搞钱的,只要能弄到钱,脸皮算什么玩意儿?
他明白地紧,只要自己将来有钱了,成大佬了,现在丢掉的脸面以后分分钟就能捡起来。
自古成王败寇,说不得这事在别人眼里还会成为一段传奇嚯。
毕竟成功人士嘛,放屁都是香的,一堆人会来喊爸爸,一堆人会来捧臭脚。
要是自己对新股没啥感觉呢,那也还是买,认购股票后上市就抛,将抛出股票的资金继续认购新股。
如此滚动操作,那后面的第二次摇号、第三次摇号和第四摇号都不用为流动资金发愁了。
心里有了计较,卢安不动声色问:“伍小姐,此次摇号中签后购买股票的成本是多少?”
伍丹重新点燃一支烟,闷吸一口说:“根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成本是8元。”
8元…
这购买价比自己想象的高出不少,难怪一套认购证操作下来要2万块。
“嘿!敢耍我们!识相点,把认购证掏出来,钱拿走。”
就在卢安和伍丹聊天的时候,刚才的那两个中年人又在故技重施逼迫一个青年男人。
青年男人大概30多岁,戴一副眼镜男人,斯斯文文的,看样子应该是个知识分子。
面对两个强盗式的中年男人搜口袋,青年人显得有些无力,“诶,我还没想好,诶,你们不要这样。”
卢安环视一圈,发现黑市几十上百人都在看把戏,却没一个人上前制止。
他问:“这事你们不管?”
伍丹说:“管,这里不许强买强卖,如果有特殊要求,我们还护送到家。
不过悲哀地发现,但凡管过的、有一小部分不会再来了。”
卢安蹙眉:“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