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语文、历史这类文科就需要她花些时间背一下,好在她当年高考是下了死功夫,底子还在,读上几遍很快就记住了。
到了午饭时间,黎蔓就下了一碗面又煮了一根玉米,吃完后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看着看着就打起了呵欠。
放下书就将凉席铺在客厅地上打算睡会儿午觉。
阳台的风吹进来,凉飕飕的十分舒服,一点儿都不热,黎蔓很快就睡着了。
下午两点,周时凛来到家属楼,走到宋校长家门口的时候,无意间往窗户里瞥了一眼。
就看到黎蔓枕着高中语文课本,侧身躺在地上的凉席上睡着午觉。
雪肤乌发、娇俏挺立的鼻,柔软细润的唇,整个人透着水一般的柔婉与娇媚,又温软娇嫩得像一颗刚剥了壳托在人掌心里的荔枝。
因为天气热胸前领口扣子解开了两粒,加上睡觉姿势的原因,领口被拉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细润的肌肤,水骨娇嫩,滑腻似酥。
隐约透过撑起的领口,看到里面淡粉的小衣。
放在脑袋旁的两截手臂,腕白肌红,嫩如藕。
周时凛黑眸迅速一沉,视线像是被烈火灼过一般,快速转过身,炽热的阳光照在他冷峻绷紧的脸上一片滚烫泛红。
这个女人就这样衣衫不整地睡在客厅。
也幸好这栋楼一梯只有两户,除非有事来找宋校长,不然不会从旁经过。
他绷紧了下颌线,咬着后槽牙,敲响了宋校长家房门。
黎蔓睡得很香,正梦到拿着成串成串钥匙,挨家挨户地敲门收房租呢,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可是她的手已经没敲了,怎么还有声音?
她翻了一个身,但敲门声还在继续,她皱着眉头,有些生气地嘤咛出声:“别敲了。”
睡梦中的声音像是娇莺初啭,又软又绵,还带着些少女撒娇的意味儿。
敲门声果然停止了。
周时凛站在门外,有些闷热地扯了扯衬衫领口的衣扣。